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钟锦恩:老坑端砚——砚之王中王

时间:2013-11-1 9:49:43 点击:

   砚,在我国的文明史上,和纸、笔、墨一样对传播文化艺术起着极其重要的作用,砚是综合性的工艺品,因其“磨而不磷”(不会被磨薄),在文房四宝中最富有收藏价值。端砚自古为中国四大名砚之首。端砚以其石质细腻、娇嫩、致密、坚实,具有绚丽多彩的石品花纹,而且久用锋芒不退的优势,无愧为砚中之王。老坑砚为端砚诸品种之首,故谓砚之王中王。
   端砚与歙砚、洮砚、澄泥砚并称中国四大名砚。端砚,因砚石产于广东肇庆市(古称端州)而得名。端砚的问世距今已有1300多年。
   往事越千年,据传,在唐宣宗大中五年举行殿试,那年特冷,在唐皇亲临殿试考场那天,京城下起鹅毛大雪,当时应试的考生所带墨汁结冰,诸种砚台研墨即凝,大家都无计可施。唯独广东封开士子莫宣卿随身带去端砚,不慌不忙地边呵气边研墨,墨汁不结冰,施然畅然完成所有试题,被钦点为状元。这就是广东出的第一位状元。呵气能研墨?此事使端砚一夜名遍京城,流传至今成佳话。
    诸端砚石由于坑口地质不同,在石色、质地、使用性能上存在一定的差异。“老坑”端砚最具代表性。
   此石坑位于羚羊峡斧柯山,它深入河床下,经年水浸,因此而得名“下岩”、“水岩”,又因其石质细腻幼滑,蓝中带紫,被誉为“娃娃脸”、“紫玉砚”。老坑砚“温润如玉”、“秀面多姿”、“呵气研磨”、“贮水不涸”,历代文人墨客誉之为端溪众砚石之王。
   砚石讲石品。石品是指存于砚石之中,剖开经打磨现出的一些特有的象形物、色状、图案或花纹。“老坑”端砚石品最丰富,最具代表性。
   “石眼”是一种最具观赏性的石品,其色有绿、黄、象牙白等,其状有圆形、椭圆形。石眼圆心中有睛点的称活眼,无睛点的称为盲眼。石眼外被多重“晕”包围着,“晕”数量越多越名贵。
   鱼脑冻是一种名贵石品,一般出现在石肉部分(即精华部分)。其透明感极强。圆形鱼脑冻尤为难能可贵。乳白而疏散的则称为浮云冻或碎冻。
   蕉叶白为“石之嫩处,膏之所成”。上等者色白纯洁,有微微的青花。
   天青,其色若天欲曙状,没有明显的边界和形状,是砚石中最优秀的质地,研墨效果极佳。天青多出现在老坑大西洞。
   青花,也被称作石之精华,点状分布大小不均,上品为微尘青花,其次有鹅毛绒青花、蚁脚青花、雨淋青花、玫瑰紫青花(简称玫瑰紫),玫瑰紫小如椒实,大如蚕豆,以胭脂晕环绕者最为名贵。青花较多出现于大西洞。
   冰纹,又称冰纹冻(因常与冻同时出现),多出于老坑大西洞。上品冰纹“白晕纵横,有痕无迹,状如蛛网,轻若藕丝”,有的如飞瀑喷发。
   火捺,色深沉、暗红,故名熨斗焦。色淡而艳,娇嫩且均匀者,称胭脂火捺(其中圆形、椭圆形称胭脂晕或胭脂冻,片状如云彩者称胭脂云)。此外,名品还有马尾纹,金钱火捺等。以蓝线圆晕围绕者为最上品。
   金银线,黄为金线,白为银线,在砚中起装饰点缀作用。老坑石最常见,其他坑很少出现。
   如果多种石品共存于砚中就更显名贵,老坑大西洞出石品最丰富的砚石。老坑大西洞砚向来为收藏者不惜代价苦苦追求的最高目标。

作者:钟锦恩 来源:《国家艺术》总第34期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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